祁肆言的耐心耗尽,“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我劝你赶紧回来一趟,不然你和木眠已经结婚的事情,第二天就会上热搜。”
听见他提到木眠的名字,祁肆言眼底充斥着嗜血与阴霾。
祁远山看中了祁肆言的经商头脑,这几年他经营的智翼集团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做财产分割的时候给他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只比祁予商少了百分之五。
怎么说祁肆言也是他的儿子,自己后半辈子,还指望他养老,当年的事情,不过是意外罢了。
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给他一个台阶,当年的事情,给他百分之十的补偿足够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不争气,这几年来所有的投资都亏本。
看上的项目也都被人截胡,当初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寻求合作的人,也纷纷倒戈去找了其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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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肆言自己开车去的祁家。
祁家的别墅是上世纪留下来的洋楼,巴洛克式风格,精致又豪华。
象征了这栋洋房主人的地位和权势。
祁家一直以来都住在这里,祁肆言将车停在门口,缓步往里走去。
犹记得他当初第一次踏进这里,周围的小路很多,偌大的花园一不小心就能迷路。
祁予商站在二楼阳台,气焰嚣张地朝他头上砸了个花瓶,一脸鄙夷地让祁肆言滚出他家。
当时的祁予商已经是祁式集团的总裁,在哪儿都是高高在上的祁家大少爷。
花瓶砸下来的时候祁肆言侧身躲过,引来了祁予商更加的不满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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