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只有这些念头,司马厝在看到了殿内的那一幕之后究竟会怎么想他,还会不会相信他?该怎么做才能解释清楚?到底是谁害他落入这般境地?如果司马厝真的就此抛弃他了……
药碗被从榻边撞翻时只是多了些无关痛痒的缺口,内液随之快速地淌出,再也盛不回来,一如那匍匐在地不知所措的影子。
他不是元璟帝,而是被令以此来混淆敌人视线使改变其针对目标的魏玠。
面容痛苦得狰狞扭曲,肥短的身子不停抽搐着像是蜷缩的虾,眼睛如是被烟灰烫过一般死寂,几乎只剩下出气,伤口在风里一寸寸被撕裂,血混着冰成了深深的褐色。
岑衍还来不及收拾旁边那凌乱的碎块,只是跪移上前,涩声劝道:“掌印,此番伤重未愈需得多加珍重,切不可意气用事!奴婢惶恐,特此恳求。”
虽满朝权横,明面上的拥簇者甚多,但除了云卿安之外,还有谁会在清明给他上柱香?可就算是云卿安,也未必会这样做。
是义父啊,他怕不是快要陨了。
起身又一次以失败告终,在摸索时指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碰得折了一下,云卿安忽而停了动作,转脸怔怔对着岑衍。
“不!实不知晓,呃呃啊……”
咫尺依靠,也隔遥遥无尽。命若薄弦欲断时,宫廷司礼监似骤然陷入寂灭。
溺水者在窥浮木,存坚信而致误生机,难衡得失。
云卿安却对此全然不作理会,他的眼中似乎没有了焦距,迷蒙涣散之时竟连最后的那一点生气都如被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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