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朔说不出来。
舒墨沉默着将他带回家,看着余朔睡着了才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舒墨本以为自己睡不着,却没想到被脸上莫名的湿润感舔醒。
一睁眼,砚砚晃着尾巴直往他身上跳。
舒墨笑着抱起砚砚,“你怎么来了?对不起,我一忙就把你给忘记了。”
钟庭赫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哥哥,您竟然在这边‘金屋藏娇’,爷爷给你送房子难道是让你做这个的吗?”
舒墨此刻心情好,“钟庭赫,你怎么来了?”
“哥哥这话问的好,100块钱我活不过10个小时。你家电水费需要交了,我的生存资金不能给你交水电。”
舒墨了然点点头,这是追着他蹭饭的。
点完头,舒墨才想起来,”钟庭赫,你怎么进来的?“
“有人开门。”
说道这个钟庭赫原本故作乖巧的神情顿时裂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扬起笑脸,“舒墨,你和那个余朔到底什么关系。”
舒墨:“我前男友。”
钟庭赫大惊:“都分手了,他怎么还住在你这里!”
舒墨按了按钝痛的额角,他现在看到钟庭赫习惯性头疼的毛病看来一时半刻改不了了、
舒墨敲了敲余朔的房门,无人吱声,他不放心悄悄开了个门缝,发现余朔还在睡着。
舒墨就关了门。
直到下午4点时,余朔还没睡醒,舒墨实在担心,开门想要叫醒他吃点饭。
触碰到余朔露在被子外的手时,舒墨差距到余朔滚烫的体温,这才发现余朔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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