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到达无法面对的难堪时,苏悠选择了打破这一沉默。
而周沅也似乎并不意外,眸色暗了下来:“呵,你还真是薄情。”
苏悠转头不敢看他:“殿下说的是,民女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苏悠了,所以殿下也无需因为父亲而愧疚,因为这样反而会给民女带来负担。”
不论是外面的闲言碎语,苏家的心存意图还是王语然仗势怒针对,她都无暇再去应对。
既然彼此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情,那么不打扰,便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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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恩慈的夜太静了,静到能听见外面槐花簌簌落地的声音,周沅似乎并没有从前院回来,苏悠躺在禅房里亦没有丝毫睡意。
临走时,周沅方才回应了她的话:“苏姑娘有没有负担与孤何干?不过你放心,这应该是孤最后这般心平气和地与你说话了。”
苏悠觉得,如此反复无常倒有些不像他了。
可四年时间,足以冲淡一切感情,她又凭什么要求周沅能心平气和与她说话呢?
苏悠头埋在被窝里,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曾经是那样好的人。
她与周沅是在宫外的文会宴上结识,彼时还是三皇子的他,一向是被人称为温雅贤德,诸位皇子之楷模,可苏悠第一次见到他时却不是这样。
白玉槐花坠挂在羽叶之下,他静坐槐树下许久,偶有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也无动于衷,便似院落闲散的坐定士子,洁白淡雅,与世无争。
或许是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周沅回过头,挑眉笑道:“姑娘若要看,何不大方些上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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