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就是连她这点都喜欢,才愿意来的吧。白恩昕续道。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江雪荷终于说。
白恩昕笑了一声:她都带你来见家长了,你还这样瞒着是干什么,替她瞒着吗?
江雪荷知道说话的时候不看着对方不太礼貌,可她觉得实在无法完美控制自己的神情,去和白恩昕对视,只能将目光放远:毕竟还没有都定下来,寄凊的父母
她说不下去了。
伯母应该早知道江雪荷要来了。白恩昕知道家里大部分人应该确实没看出来,因为没人在意她。可伯父伯母是肯定的知情人吧,就连他们也是这样的岿然不动,想必是绝对不会承认面前这个女人的,抑或是提出了什么刁钻的条件,好叫她知难而退?
她看过江雪荷演的《长夜》,多脆弱,多漂亮的一个女人,在白寄凊热热闹闹的生日里,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不声不响,也不笑,纯粹是为了白寄凊而忍耐着。
她不反对同性恋,只是没想到身边有,不过她现在不惊奇了,只是觉得做同性恋挺可怜。
换成同等身份地位的男人,家里不能说高兴坏了,起码也得热热情情地把客人当作中心,以礼相待吧。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见白寄凊急匆匆地穿过门,朝她们走来。
白寄凊脸上笑盈盈的,容光灿烂,在冬日雪白的阳光下,她连外套都没穿,就穿着那一条单薄的裙子就进了前院:姐,和雪荷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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