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荷连胶袋都下不去手打开,柔声道:寄凊,谢谢你,可是下次,真的不要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了,尤其是手表
不准提钱。白寄凊说,为什么不能买手表,就是想要送你一支手表。
白寄凊脉脉地注视着她:第一次和你拍戏,你戏里的文警官就戴着一支月相;第一次和你去综艺,你戴了一支日志,所以我想,第一次给你过生日,你得戴着这支鹦鹉螺,白寄凊说,和我接吻。
江雪荷被她说得心都像饴糖一样化了,脸上也开始发烫,实在没法再拒绝,默默地拆开胶袋,把表戴在了自己的腕上。
就连表带也截得很合适。
白寄凊对她说:过来。
江雪荷向前挪了挪,听到这个女人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你、要、主、动。
床头放着这支七位数的手表,江雪荷总是觉得睡不安稳,她一阵一阵地做梦,梦到自己小时候养的兔子在怀里乱跳,梦到小学放学走路回家,凉鞋的底却掉了,只好狼狈又快乐地拖着走路。
然后中间的一切全没梦到,白寄凊就忽然出现了。
好大一条白蛇在床上游动,可是她不害怕,也当然没被吓死。她和白蛇好好地坐在床上喝雄黄酒,梦里她没有酒精过敏,而白寄凊不屑地说:这点药量才毒不死我!
白寄凊不屑的太活灵活现了,江雪荷想笑,并且也笑了,然后白寄凊也笑了:你梦到什么好东西了?
江雪荷一睁眼,天都亮了,自己头一回起得比白寄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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