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越说越激动,嗓音也越来越大,后来她又开始暴动,忍不住抓紧腺体,妄想去处佘杭刚注入的信息素。
“朗姆酒的味道!我最讨厌朗姆酒!我恨你佘杭,我恨你和你父亲!”
刚被标记情绪十分复杂敏感,江揽月变得不像自己,她像个疯子般挣扎着,她要逃出铁笼,挣脱令她恶心的怀抱。
她刚都做了什么?和杀害温洁凶手的女儿做到了这一步?
“月月……”
佘杭见她这样很是心疼,结果却换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滚”。
布偶猫变成了小刺猬,要滚成刺球将佘杭扎得遍体鳞伤。
但流再多血佘杭也不害怕了,她冲破荆棘抱住她,哪怕得到的是江揽月的拳头,她释放信息素安抚,江揽月也在她怀里彻底平静下来。
闭上眼睫,江揽月安静地在她怀里睡着了,胸膛一起一伏,让人心安。
佘杭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她抱紧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额头,下巴垫在江揽月的额头上,佘杭悄声说:“尽情对我发脾气吧,这是我应得的。”
很快,江揽月的敏感期过去,她不需要被安抚,但佘杭的易感期每个月会准时到来。
为了防止被迫发|情,江揽月回家的次数少了,每天泡在实验室,希望能改变这种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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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杭是被熟悉的燥热弄醒的,她躺在铁笼里,双手都被禁锢住,全身上下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体温升高,就像被放进热锅里煎熬,朗姆酒的气味越来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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