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晨曦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要给我赔罪吗,咬你一口怎么了?
我我陈思绵被晨曦一睨,更加紧张了。她平复了好一会儿,终于艰辛地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我小时候,看见一个同学被另一个同学咬了一口,就是像你刚刚那样被咬在手臂上,然后那个被咬的同学他的爸爸妈妈带着他,去医院打了
她看见晨曦面露凶光,声音顿时小了下去,但还是不怕死地把这句话说完了,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
你骂我是狗?你这只不会产羊毛的死绵羊!晨曦气得一脚踹在陈思绵的椅子上,踹得陈思绵随着椅子晃了晃,然后她抱着那碗水果沙拉塔,一下子消失在了空气中。
陈思绵惴惴不安地扶好椅子,用手指拨了拨放在桌上的手链。
晨曦,她小声地说,你是在里面吗?
她盯着那颗大珠子,半晌,一只细细白白的迷你胳膊从珠子中伸了出来,对她比了个小拇指。
陈思绵忽然笑了,她也伸出食指去碰了碰对方的小拇指,然后晨曦瞬间将手缩回去了,跟被人摸了腹部的蚌精一样。
好奇妙啊,陈思绵想。她有一种童话中的小仙女住进了自己的手链中的感觉,简直就是像一场梦。
捣鼓了一整天,又是出院,又是帮杨家干活,又是做水果沙拉塔,又是被吸血。陈思绵累得不行,指针一指到十二点,她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睡得完全不知事了。
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拉上的百叶窗被风吹得向内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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