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熊英是次日在家里醒来的,他好像做了一场噩梦,浑身跟虚脱了一样,但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永都城终于日渐安稳,熊英生意也渐渐好做起来。可他总是心中不安,尤其是梦境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可他就是记不起梦境的内容,只依稀能看清一大片花纹蒙在眼前,可他梦醒之后却无论如何也画不出那花纹的样子。
直到后来,玉娘来了。
玉娘幼时常来他家小住,那时正学刺绣,整日里抱着一大篮花样研究。知道熊英有这个心结,便想尽办法帮他记起来。玉娘有耐心又聪明,最后爷孙俩还真把花纹画出来了一部分。
一老一少对着那片纹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玉娘说问问其他刺绣师傅,被熊英强硬拦住了,他记得一个很可怕的眼神,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这个花纹。
从此,那一小张纸成了爷孙两个深埋的秘密。
“是不是这个?”
熊英被艳曲唤地回神,就见眼前放着一张纸,“是这个!”熊英还是畏惧地后退,“就是这个。”
这是她按照记忆连夜画下来的,外袍里的花纹,递给大金,“回去查查。”
熊英说刘义回来之后带南生去刘好家吃过饭,很有可能就是那时候被玉娘发现了花纹,也许是南生的魂魄,也许是附身上面的邪祟,为了自保杀了玉娘。
当年和艳曲在一起的男人,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她怕自己是那个人的女儿,更怕自己就是艳曲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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