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牛犊需要温暖的环境,得马上把它身上的毛发吹干,否则有冻死的危险。
潘毓赶紧去喊来石强,几人合力将牛犊搬上车,运往临时搭设的棚舍。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几次,顾宁宁整个人都麻木了,只能加快速度,尽可能地抢救更多的牲畜。
就这么忙了一整天,饿了就随便对付一口,直到天色渐渐黑了,她脱掉防护服,才感觉到浑身酸痛。
潘毓也是一样,两个人疲惫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苦笑出声。
“我感觉我至少一个月不想吃肉了,”潘毓脱掉染血的手套,消毒好全身,才摘了口罩,“牧民也太不容易了,这种雪灾要是偶尔来上一次,谁受得了啊!”
“是啊,”顾宁宁也叹气,她搓了搓发胀发麻的手,“别想那么多了,相信国家会发下救灾的款项帮助牧民的,我们做好自己的就行。”
两人正聊着天,突然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原来是当地的藏民,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请顾宁宁和潘毓去家里吃饭。
顾宁宁和潘毓盛情难却,于是跟着藏民去了家里。推开门,看到了其他师兄师姐,和成都来的学生们。
大家脸上都带着倦色,而且看多了各种牲畜死亡的惨状,都有些沉重。
这时,牧民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牛角胡,弹了起来。
琴声悦耳又悠扬,伴着牧民的歌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潘毓小声道:“真好听,不知道牧民大哥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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