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亭轻笑,把裴疏槐抱上洗漱台,替他挤了牙膏,把牙刷递过去,却发现裴疏槐没有接,坐在那里胆小慎微、心有余悸的样子。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还敢问!”裴疏槐耷拉着脑袋,根本不敢乱看,又想起自己昨晚坐在这里,换了衣,敞着腿,在祁暮亭近乎观赏般的认真目光中做那些“前奏”准备了。
他目光闪烁,看见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的玻璃瓶,想起昨晚混乱时那“啪嗒”一声,瓶子从他腿边滚到地毯上,仅剩的一点乳液从瓶口溅出,弄脏了地毯。等会儿……
裴疏槐终于想起来,猛推祁暮亭一下,“我的衣服呢!”
祁暮亭顺势后退,从不远处的靠墙沙发里拿起一件乳白色的衬衫,哪里是衣服,碎布还差不多。
“你他妈的。”裴疏槐握起沙包大的拳头,“我昨天新买的!”
“你不说是买来穿给我看的吗?”祁暮亭无辜,“昨晚我看了,所以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算是寿终正寝。”
裴疏槐呵呵:“被你碎尸万段都能叫寿终正寝,阎王来了都得喊您一声撒旦。”
“你这么喜欢,就再给你买新的。”祁暮亭走过去亲他脸,哄道,“不气了,好不好?”
有些时候啊,裴疏槐真的怀疑祁暮亭其实是双重人格,平时是主人格,和他嘿咻嘿咻的时候就是第二人格,否则为什么床上床下能完全两副面孔?这会儿比水温柔,比春风还怡人,昨晚那个时间一到就把他的蹄子抗到肩上直接冲进去的畜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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