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本想暗示太子让她出去。
却不曾料到,对方听到她的话后,却让其他服侍更衣的下人退下。
其他下人离开后,室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晏殷眼皮都并不抬起,“不是要帮孤看看吗?”
织雾指尖微僵,她只好上前去,替下人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待解开他外面血淋淋的衣裳后,织雾才发现他身上的血竟不是他的。
也许是他刑讯旁人的时候,被旁人的血给溅了一身。
至于什么样的画面才能让血溅到他身上如此之多……她自不敢再往下想去。
发觉这个令人脊背发凉的事情后,少女愈发小心翼翼。
可她在查看太子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在这过程中,却下意识的流露出迷惑。
“这里,怎么没有疤……”
问到一半,织雾唇畔的话音突然顿住。
她记得在桃花村时,她曾错将毒|药端给晏殷喝过。
当时她在沐浴时才发现这件事情,便匆匆披裹上衣裳冲进屋去,想要掰开他的唇,为他催吐。
结果……
晏殷当时说她压到了他腹部的伤口。
不仅驱赶浑身潮湿的少女从他身上下去,还婉拒了她替他换下衣物或是查看腹部伤口的念头。
他身上的确有一些旧伤疤,包括曾经被织雾簪子簪出的旧伤。
可唯独腹部没有分毫痕迹。
也就是说,当时他的腹部也根本没有被她压到流血……
那只是他说的谎话。
她却不知晓对方当时的谎话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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