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脚步声渐起,须臾,冯落寒怯生生地出现在了门外。
“冯妈妈……”容悦看着她,“有什么事吗?”
忽地,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立时站了起来,压抑着声音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
冯落寒鼻头微酸,将头偏去一旁,待喉间不再发哽了,才缓步入门。
“这是护法临走时留下的,”她从袖中小心翼翼取出一颗舍利,轻轻放在了桌前,容悦的面前,“容公子,作个念想吧……”
舍利子静卧在桌上,迎着透窗而入的天光,通体散着微茫的莹亮。
她连这里都想到了,是作好了赴死的准备,都开始临终托物了么?
容悦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似要将所有的疲惫和痛苦一同摒弃于身外。他无声地摩挲着那颗冰凉的舍利,最后,重新将它递至冯落寒的面前。
“这是她特意留给你的,最应该保管它的人,是你。”
冯落寒微怔,定定地看着他。
“你体内的娘子煞未除,她一直都记得。”容悦坐了下来,“如今巫溪闭关,尚且构不成威胁,可她何时出关我们不得而知。一旦出了关,悲台与相思门的事便是纸里包火,再也瞒不住。忠心赤诚之人,世人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以身殉志不得好死。世间茫茫,你还有母亲,有牵挂,江令桥她,从来都是希望你可以安然活着的。”
风落,云起,冯落寒觉得屋子里很静,静得可以闻见自己吸鼻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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