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面有些清奇,容悦铺开纸墨洋洋洒洒地默写医典,扼袖蘸墨;江令桥则一手握着一只有了雏形的桃木剑,一手拎着四景细细琢刻,相比之下四景显得颇为庞大,倒有种牛刀小试的诡异。
然而两人谁也看不上谁的礼——
“送书?你觉得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娃娃看得懂吗?你觉得大伯一个授书先生,家里会缺书吗?”
“送剑?你觉得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娃娃抓得住吗?你觉得他要用这把剑来驱魔还是镇宅呢?”
“我这是寓意,寓意懂不懂?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他若是喜欢剑,未来必是个横刀跨马的大将军!”
“我这也是寓意,寓意懂不懂?大伯大娘肯定更希望儿子考取功名,安居乐业,整日里打打杀杀的多危险!”
容悦咂咂嘴:“一看就是未为人母,不知儿女心。”
“哟,”江令桥把眼一横,诘问他,“你还为过人母?”
那……当然是没做过……容悦自知失言,让她钻了空子,便继续奋笔疾书,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江令桥哪肯放过,继续乘胜追击:“你说考功名,哪朝哪代考功名考的是医书?”
容悦当然知道科举考试不考医术,只是经史文书又不缺,便剑走偏锋,送了本自己拿手的,想着家中常备,必要时候还能拿出来应应急,两全。
“书是借喻,大伯家什么书没有?送我拿手的更显心意,江兄,你不懂我!”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