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漆黑。禅院直哉忽然抽走了你手里刚点燃的烟,随手按灭在床头。
“你不抽烟啊?”你问。
他轻轻嗯了一声, 道难闻。
是了,上?川会社那天他也?是把烟给按了。
也?行吧, 以后他在可以不抽。也?不是忍不住,只是一时之间手上?有点空。你又摸过去,牵着他的右手摸他手腕上?的淤痕:手很凉,大概是后半夜的空气太冷;腕侧刚好是卡着绳结的位置,印记最深瘀伤也?最重,到明天大概会整片发青发红,得好好穿几天长袖了。
他安安静静地倒是出乎意料地平静,和刚才咬着枕头反反复复说迟早要?杀了你的可怜凶相判若两人。你原本还担心玩过头了他会一蹶不振寻死觅活,现在看?来不是接受得挺良好的嘛。
你想?起他咬牙让你立下“束缚”的样子?,简直叫你叹为观止:果然禅院家一脉相承养出来的男人没有底线那种东西。出了这道门?白天他依然是风风光光的家主,还想?吞下具一郎操持的产业,还想?挥霍禅院家数不清的积蓄——要?呼风唤雨,要?花天酒地。
除了你这儿?的不如意,白天要?什么有什么的好日子?还有几十年,他怎么可能舍得死。
他忽然问你是不是就喜欢把人绑起来。“然后像块肉一样翻来翻去。”
所以这不是挺能体会到别人的感受吗?前?几天把你像块肉一样翻来翻去的时候明明玩得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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