樋算是想多了,如果解榆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深感无奈。这并不是她不信任谁,而是相比于他们,淜或许更了解粘土些。
她蹲在河边继续挖着土,等了有好一会儿。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解榆听到熟悉的声音,却不是淜的,而是云奈的。
她连忙回头,朝她走了几步,你怎么来了?
因是夏天,云奈的兽皮衣服也不像冬天那么厚,白皙皮肤和兽皮衣服给人强烈的冲击感。
她抬起手别过散落在额间的发丝,樋急哄哄地要找淜,一时没找到。我听到了,怕有急事就过来了。
这样也好。解榆松了口气,云奈应该也清楚土的事情。
也好?
解榆一愣,随即笑道,这样最好了。
她手上还沾着湿泞泞的泥巴,反应过来后无所适从地不知道把手放哪。
云奈看着她泥乎的手,觉得有点像在外边偷玩泥巴的小孩被家里大人抓包了要带回去洗干净,一时起了玩心,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腕,当作是在教训她。
解榆,疼。
洗手。云奈又打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腕就往河边走,她并没有放开的打算,两个人四只手在清澈的河水里纠缠。
这大约就是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糖吧,解榆心里美滋滋地想,不过她是不会戳破这个氛围的。
解榆打开手掌享受不用自己洗手的快乐,边把想烧陶的事情和云奈说了。
我是想烧陶。到时候还可以拿到集市换东西,即使是最差的应该也能换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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