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凯的病房位于走廊最深处,内部配备了呼吸机。男人戴着氧气罩,面容看得出与顾青竹有几分相似。
我来的次数不多。顾青竹盯着那张脸,缓慢的说,因为和他的关系并不好。
这个开场后,顾青竹便不再说话。似乎是无话可说,又或是想倾诉,却又担心应许不愿意倾听,于是干脆的交出了选择权。
如若应许愿意听,她会毫无保留。如若应许不愿意,她也不会让应许浪费时间。
尽管顾青竹自己也清楚,让应许此刻陪在自己身边,就是最浪费时间的行为。
可她还是想和应许一起。
顾青竹并不期望得到正面的回答,应许也如想象一般沉默,正当她一点点垂落下目光时,应许却突然发问:为什么?
她骤然抬头,应许正在望着她,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
顾青竹永远不会知道,应许在她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自然不会再介意这一星半点。
在短暂的惊喜后,她轻轻舒出一口气,突兀说:我和你说过,我的母亲吗?她是个画家,很有名气,我曾经和她学过几年的画。
在顾青竹记忆里,阮议是个极其温柔的omega,她像是教材所描述的传统omega一样,耐心而包容,她曾经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坐在家中的秋千,任由阮议绘画自己的肖像。
当她拿起画笔后,坐在那里的成了阮议。
七岁之前,顾青竹的人生都格外顺遂。顾氏生意如日中天,阮议的画连得奖项,连带她本人也成为名流间追捧的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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