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詹娜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当时大概是误打误撞,又说:后来她说可以,我们两个人就到外面去了。
沈霏微心不在焉地听着。
詹娜接着说:后来我遇到一些事情,本来要离开俱乐部了,是她施以援手,不过她给出的说法是,暂时还不想更换陪练。
她轻快地耸了一下肩,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感谢她。
面冷者也有一颗软软心,铜盔铁甲下掩藏的,是极脆弱的皮肉。
这件事,沈霏微在很久以前就知道。
后来俱乐部里不少人也学着说金流话,但还是没能得到她的青睐。詹娜调侃起自己,或许我当时真的是歪打正着。
沈霏微颔首笑说:你有自己独特的一面,比其他人更具吸引力。
詹娜正想说点什么,忽然听见远处门响,转身说:你来了,你没见识到刚才神奇的一幕。
这夸张的说辞令谈惜归走慢了一步,她看向沈霏微,又看了远处的靶子,大概明白了,淡淡地说:我早就见识过了。
她的尾音微不可察地上扬着。
尽管那个语气淡得好像没有情绪,但沈霏微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炫耀,就好似独她享有优先权,早早就领略过一切。
这样的事以前沈霏微常做,只是她做得更明显一点。
沈霏微闲适坐着,怎么来这么迟。
谈惜归坐到沈霏微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的靶子,很淡地说:在狮王寡不敌众的情况下,众人明明合力就能将之擒获,但他们宁愿互相猜忌,也不上前一搏,就好比举岩和埃蒙科夫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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