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辆进入翡翠兰,沈霏微的电话也没打完。
谈惜归便将车停在沈霏微的院门前,默不作声地等待。
沈霏微睨了过去,不紧不慢地说完最后一句,在挂断电话后,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谈惜归看向她。
在昨夜的时候,其实沈霏微就注意到了,只是无暇去说。
谈惜归的头发长了些许,烫出了不太明显的弧线,显得没那么冷淡了,倒也适合她,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她一侧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只耳钉。
耳钉正是原先在沈霏微左耳上的那只,它正中嵌了一枚过于鲜艳饱满的红宝石,和谈惜归的气质不太搭,有种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沈霏微明目张胆地欣赏,因为驾驶座上的动也不动地任她看,她笑说:十一,你好乖啊。
从数年前在金流碰面起,沈霏微从未如此直接地说起过乖这个字,这是第一次。
但将雅谈的半个掌权人形容为乖,其实是很冒昧,也很不妥当的一件事,想必任谁得知,都会投反对票。
谈惜归微微一怔,有些错愕,她从来都不曾朝乖这一字刻意靠拢,只是下意识去做许多会让沈霏微舒心的事。
但这不是她的乖,她只是后来才明白,自己的亲近和听从,其实都抱有期许,抱有目的。
她料不到,从沈霏微口中,她竟能和这么个字搭上边。
良久,谈惜归弯了一下眼。
沈霏微将手撑到扶手箱上,靠了过去,手似要碰向谈惜归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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