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愣住了,她穿得厚,刚才在车上还一直攥着临走时身旁人塞给她的热牛奶,掌心都出了汗。
反观徐思叙,手掌却有点冰凉。
她大拇指在她虎口抚摸两下,与她一齐穿过橡胶跑道,踏上草坪。
操场中心处人山人海,坐在最里面准备的压轴选手被围得水泄不通,来年知道徐思叙不愿意去挤,自己也不想凑太多热闹,所以站在人群之外十米处,顿住步子。
徐思叙回头疑惑地看她。
她摇摇头,抓着她的手踮脚凑近她耳畔,说:“就到这里吧。”
她眉心跳了跳,没有再坚持。
最中央传来一声吉他拨弦的声音。
来年与她并肩站着,几分钟后听到卡点的“开始”提示声。
是女声,一位学姐或者学妹。
几乎是旋律出来的当下,来年就流泪。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微微偏头,不敢让旁边人发现。
唱歌的女孩应该是粤地人,至少在来年听来,发音很标准——
“煤气灯不禁影照街里一对蚯蚓
照过以俩心相亲一对小情人
沉默以拥吻抵抗一切的冰与冷
晚意借北风轻轻的飘起长长裙
多温馨心里风中那笑声淌泪”
徐思叙愈加握紧她的手,倘若细看,她身子有点抖。
风扬起来年的发,发丝通过泪水黏在脸上,她吸一下鼻子,抬起没有交握的另一只手抹泪,唇角却慢慢勾起。
能指望些什么呢?
该指望些什么呢?
她历经了千辛万苦,却忽然发现,原来她兜到的这个地方其实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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