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也感受到了殷思砚好像躁动的灵魂无处安放,根本闲坐不住。
陆承听安安静静坐在榻上看书时,殷思砚总是在他面前晃悠来晃悠去,一会儿扎马步,一会儿倒立,窗子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床边的帐幔一会儿扎起来,一会儿放下去。
床边的金丝小炕屏都让他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
若是让他上床来,他就在陆承听身边一直蛄蛹,一会儿钻进被子里,一会儿再钻出来。
陆承听被他忙得心里跟着着急,想陪他出去撒撒欢,但殷思砚又怕他受风寒,不许他出去。
陆承听让他自己出去练剑,他又不乐意去,根本不想让陆承听脱离他眼皮子底下。
陆承听想让他安静一会儿,就只能按着他做些其他能消耗精力的事儿,两人倒也能找到相处之间的平衡点。
时间匆匆而过,陆承听在冬至到来前,身体基本恢复,不用再整日窝在府里,让殷思砚提心吊胆,只需继续服药,慢慢调理着。
太医说了,若想清空余毒,与常人无异,怕是还得小半年光景。
“王爷,我不想去。”陆承听坐在妆台前,被三五个丫鬟围住梳妆时,对殷思砚道。
殷思砚站在他身后更衣,一身玄色蟒袍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冷厉,看着便高不可攀,让人心生畏惧。
他看着陆承听:“宫宴罢了,你只管埋头用膳,吃饱我便带你回来。”
陆承听叹了口气,他是真不想去。
皇后办得冬至宴,与除夕满朝文武携家眷在重华殿参加的宴席不同,请的全是京中的夫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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