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般说,但殷思砚走时,却并未带陆承听离开。
他们在拥吻过后,只安安静静躺在那张榻上,谁都没主动进行下一步。
殷思砚将陆承听揽在怀里,靠在床头上,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陆承听也不着急,毕竟殷思砚今日来找他,也不是因为心里想通透了,只不过是因为被玉琢刺激了,醋意大发才匆匆赶来。
欲速则不达,陆承听等得起,他只靠在殷思砚怀里,垂眸小憩。
殷思砚毫无睡意,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捏了捏陆承听的腰:“你起来。”
陆承听懒洋洋开口:“王爷有何吩咐?”
殷思砚道:“给本王唱个曲儿。”
陆承听抱着殷思砚的腰,懒得动弹:“在这儿唱,可好?”
殷思砚看他猫儿一样的懒散模样甚是招人喜爱,也不逼他下地,只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陆承听便窝在殷思砚怀里给他唱《菊花新》,讲得便是嫖客与妓女间云雨的过程。
殷思砚见陆承听曲调婉转,唱得十足坦荡,一时无言。
待他唱完,才好气又好笑道:“你这究竟是在骂本王,还是在骂你自己?”
陆承听淡淡道:“小人冤枉,我哪儿敢骂您,您莫要自作多情,对号入座。”
这般放肆的言语,却未能让殷思砚升起半分怒火,但他却也对帮陆承听赎身一事,只字未提。
他不提,陆承听也不问,殷思砚对他唱得曲儿不满,陆承听便不再唱了。
句句不提怨,却又句句都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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