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思砚却不曾与他商量,直接一锤定音,毫无反还余地,对他的感受不闻不问。
陆承听只是一把剑,这庸朝能否河清海晏,长盛不衰,百姓是否安居乐业,人寿年丰,他其实并不关心。
就像人类并不会真的去关心旅鼠为什么会集体跳海自杀。
非洲草原的狮子也不会在意冰川变暖企鹅们该何去何从是同样的道理。
陆承听只在意沈思砚,所以他现在很生气。
他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打理好,看了眼窗外朦胧的夜色,语气平淡道:“那便祝掌印此去旗开得胜,百战不殆。”
沈思砚察觉到陆承听情绪有恙,心里一紧,有些小心翼翼道:“你要回去了?”
陆承听嗯了一声:“掌印天亮便要启程,路上必然奔波劳碌,今夜便好好休息吧。”
他低头吻了吻沈思砚的额头,帮他放下床幔,离开了司礼监。
【他没做错什么。】不懂爱的037这样觉得。
陆承听嗯了一声:【但这并不妨碍我生他的气,他至少该跟我商量商量。】
沈思砚一夜未眠。
阴沉的脸色几乎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李子窒息。
“掌印不高兴,是因为太子殿下没来为咱们践行吗?”他出了皇城才实在没憋住问道。
沈思砚一身戎装,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眼高大宏伟的城门。
转过身来,强忍着一阵鼻酸,用力夹了下马肚,咬牙道:“不来也好。”
陆承听戴着斗笠,站在城墙之上,将沈思砚回眸时期盼又害怕的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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