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渡燃的话说得艰难,他的皮肤也滚烫,嘴里还在小声地呢喃,头也没有抬,看不出神志是否还清醒。
但是郁月城听清了,那气息发出的音调,说得是很多遍的“对不起”。
他的手腕上还有两个明晃晃的血窟窿,他浑然不觉。
好像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不是他的易感期,也不是手里这点“微不足道”的伤口,而是他道不尽的忏悔。
郁月城怔在原地片刻,低下头吻上方渡燃道歉的唇,不仅没有收敛,反而释放出一点点安慰的信息素,融化在亲吻里随着唇舌纠缠扩散开来。
浑身也渐渐散发出一层淡淡的草木香。
房间燥热凌厉的空气,犹如淌进来一股清泉。
方渡燃呆滞一会儿,反应过来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是什么,于是冰凉的舌尖滑上自己干燥的唇瓣,他立刻启唇回应,把温凉柔软的草木香纳入口腔。
只要沾上一点点,就可以勾起他的心瘾,他努力吮吸汲取草木香里明确的薄荷味,整个人都贴上去呼吸交融,高热的口舌把能触到的所有软□□隙全部都扫荡。
还是不够,还是太少了······
这就是大白猫的信息素,可是没有浓度明确到薄荷味的气息。
没有······方渡燃这会儿敏感的身心完全不允许这样的情况。
不断吞吃大白猫软软的舌尖也不够,用力侵入口腔也不够,干性易感期把他的感官变成无底洞,怎么需索都嫌不够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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