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萧衡蹲下身,拍了拍大狗的耳朵,得到很热情地一声叫,他满意地弯唇:“秦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秦浔同那条大狗一般听话:“好,那我等你回来。”
喻萧衡摸着下巴不放心地回头去看,秦浔太淡定了,有些不像平日里的他。
他的丈夫爱吃醋,又不明晃晃的吃,永远暗戳戳地用那双眼睛向他表达委屈的情绪,然后再如谈判高手那般向他讨要补偿。
“昨天回来的太晚了,今天吃你做的菜好不好?我想吃宫保鸡丁。”喻萧衡开始为独自一人在家的秦先生安排事做。
“那我做好了等你回来。”身穿黑色休闲服的男人站起身,脖子上的红痕大大方方地露出来,指骨捏紧了黑色绳索,另一只手抬起替喻萧衡整理衣领。
接着,他像是发现什么一般停下动作,说:“今天气温降了,换一件长袖的衣服吧。”
喻萧衡抬眼看外面的天色,暗沉沉的,又要下雨,穿一件长袖也不会热,在这种小事上,他从来不会和秦浔计较:“也好。”
秦浔立在门边看着他的妻子换衣服,喻萧衡皮肤是暖白的,像块羊脂玉,他摸过舔过,知道它的触感比羊脂玉还要好。
布满痕迹的腰身被衣服遮盖住,这一件没有衬衫那样薄透,没有人会看见他爱人的身体。
除了他,只有他看见了。
秦浔肌肉紧紧绷起,想得太多太深,有些控制不住。
“怎么样?”喻萧衡在征询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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