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被搞得怀疑人生。
可男人又不能轻易说“不行”,尤其是在他毕生对手段逐弦面前。
于是为了逃避,他把空闲时间倾斜到工作上,快马加鞭推进手里的音乐平台项目,回家倒头就睡,杜绝一点可乘之机。
再然后,他干脆彻底不着家了。
加班太晚直接住公司,假期搬到熟人承建的大厦工地,美其名曰:方便向驻扎的工程师实地讨教。
就这样整整一周没见姓段的禽兽。
直到某天晌午,他正戴着黄色安全帽,在砖头垒成的简易窝棚里请民工们吃豪华版加肉盒饭,刚扒拉完最后一口,就灰头土脸地被段逐弦从工地抓走,去拜访段老爷子。
车上,江杳一脸莫名问段逐弦:“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拉我去见你爷爷啊?”
段逐弦淡道:“五天前,我让林助通知你回家一趟,你没回。”
江杳眼珠向上滚了滚,稍加回忆,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林助的原话是:“段总说有事要办。”
他当时屁股还疼着呢,以为段逐弦所谓的办事是办那档子事,隔着一个林助又不好多问,所以就没理。
思及此,江杳耳根子一热,默默转头看向窗外,心说都怪段逐弦这个衣冠禽兽,把他纯洁的心灵都给带坏了。
过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悄悄把顶着飘雪水晶球头像的段逐弦从微信黑名单里拖了出来,暂作保释处理。
段宅坐落在郊外半山腰的地方,祖传下来四进四出的大院,从进大门到住宅屋,汽车还得再开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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