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松开了,虞乐立马向前爬去。
他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傅砚辞。
他以为这次和上次不会有什么区别,大不了就是疼,那他忍忍就好了。
可是,这次和上次一点不相同!
相比疼,他身心感到欢愉,他甚至……有点沉浸在里面,沉浸在傅砚辞滚烫的拥抱里、炙热的呼吸里、火辣的吻里。
他沉醉、迷恋,他不受控制、意识沉沦。
傅砚辞比起虞乐更甚。
禁荤许久的他,像是一头饿了千年的野兽,而虞乐就是他千年之后见到的第一块肉。
第一次开荤的他,只知道索取和掠夺,他爱上吃肉的快感,享受在这个极乐的世界里。
傅砚辞撩了一把垂在额前的发,低低喘了一口粗气,一手抓住虞乐往前爬的脚踝,把人猛地拽回身下。
瘦削的脚踝骨头突出,纤细又无力,露出桃桃的粉,脆弱得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毁掉这精美的脚踝。
坚实的胸膛又压在脊背上,难以呼吸的感觉又堵满胸口。
虞乐眼尾通红地扭头,发出弱弱地求饶:“元帅……我……轻点……”
然而传进他耳蜗里的,只有傅砚辞一声比一声还要重的低喘。
“乐儿,夜晚才刚刚开始,直至黎明到来,我们也不会分离。”
虞乐用着最后仅存的意识想:杀死我吧,就现在。
*
这样凌乱又酣畅淋漓的夜生活,直到第五天夜幕的降临才宣告结束。
刘管家早早地就叫着医生等在别墅里,只等那扇紧闭的门一打开,在第一时间就赶紧进去为夫人诊断身体。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