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酒精过敏,那天我去校医院你们已经走了。”
“这些都怪我,桐桐别生气了好吗?”
他嘴里说着边想伸出去接温桐的行李,被她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
陆初霁无疑被这一举动刺伤了,发狠似的抢过她的包,“很重的,我帮你拿。”
温桐走到北区门口的阴凉处,凝眸看着他,用近乎笃定的语气问道:“那天你没来我的毕业典礼,去了哪里?”
他的眼神闪了闪,如同汹涌的潮水,临近退潮归于死寂。
陆初霁骤然觉得自己身处在透不过气的暗井,快要够到温桐扔下来的绳子那刻,全盘崩坍。
就差一点。
“依棠她刚回平川,也没熟人,我只是想去帮个忙......”他越说越小声,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过是亡羊补牢。
为什么呢?他当时为什么会推掉温桐的毕业典礼而去机场,明明早就答应过她的,为什么他走了?
即使早知道答案,在听到对方承认的那刻温桐仍旧感到怅然若失。
“别再找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只是生气了!”陆初霁宛若一头崩溃嘶吼的野兽,死死把温桐圈在怀里,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句子。
温桐被他癫狂的模样吓到了,无论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
“初霁。”
沉稳的声线,带着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温桐明显感到陆初霁的身体顿了一下,最终缓缓松开她。
她揉了揉被掐疼的手臂,转头瞥见不远处的颀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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