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做的次数多了,仇津已经习以为常了,刚开始的时候,仇津确实有过潦草应付的心理。
毕竟仇津没有做过这般细致伺候人的活儿,虽说因为对象是梁霄,他倒是不抵触,但以前的身份使然,所以仇津心里难免觉得有点怪异。
可是梁霄这副娇弱的身子骨根本容不得别人半点儿粗心对待,他自己又贪玩任性,对自己的身体丝毫不上心,稍微不注意吹了凉风,当天就能马上病倒。
这折腾了个一来二去的,仇津都怕梁霄的小命不到弱冠之年就会折在自己手里,可梁霄又始终不愿找个细心的宫女伺候,除了仇津谁都不给近身。后来仇津也只能认栽了,甚至将梁霄伺候得越发得心应手,体贴入微起来。
仇津不但越发习惯无微不至地伺候梁霄,而且对梁霄时不时的胡闹举动也越来越司空见惯了。
就像现在,仇津刚把梁霄的脚放在铺在他膝盖上的巾帕上,梁霄却忽然抬起了右脚,将脚掌抵在仇津的胸口。
仇津抬眸,视线不自觉扫过因梁霄这个动作而敞开的衣摆下那一抹雪色,最后才对上了梁霄明显写着戏谑的双眸。
“阿津,你把我的瞌睡虫赶跑了,要怎么赔我?”
“殿下可以扣属下的月银。”仇津面无表情道,收回了视线,先将梁霄还安然放在他膝上的左脚给擦干了,再把巾帕盖在自己胸口那只脚的脚背上,不厌其烦地为梁霄擦干了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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