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说走就走?”方觉廷冲着两人远去的方向。
向繁洲转身瞪了他一眼。
他还在想:这两口子真的是阴晴不定。
“何慕,你等等我。”向繁洲大步流星追上何慕,抓住她的手腕。
正观望着要来搭话的人看到这一幕皆举棋不定,琢磨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剧情, 本以为向二家的这位特立独行的太子爷, 只是带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伴, 怎么到头来好像女方吃得更死一些。
“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你呢, ”何慕仍要往外走, “追我出来干什么?”
“是方觉廷那人没眼光, 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向繁洲抚她的手臂。
“我本就知道自己学艺不精,也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的道理。”何慕说。
向繁洲看她:“那你突然离场?”
“跟你没关系, 我是怪自己下午不该失控。”她说着就开始帮他整理胸前的那支竹叶。
那个因为他们玩闹被压扁,被胡乱修复, 以更加残次的形态被戴出来丢人现眼的胸针。
本来以它的初始形态出来应付一下这种场合,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是现在怎么看都不怎么雅观, 她出门前挣扎了很多次要帮向繁洲摘掉,这人都拒绝了她。
她心里至今是别扭的, 她一惯不喜欢冠有她名字的东西是如此水平。
向繁洲扶她侧腰,指节刚好按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静电接通似的,她心头跟着颤了颤,条件反射般往另一侧移了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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