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选第二个, 好像更容易朝着没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可她根本想到, 第一个选项也没好到哪里去。
掌心灼烫惊人, 温度毫无阻隔地转过来,让她的全身也如同发烧似的燥热。
她并不知道, 裴时隐的脑中仍然在想那枚领带夹。他心有郁气,有意借此发泄, 所以刻意放缓了速度, 慢条斯理地磨着她。
隐隐觉察到了不对劲, 傅思漓咬紧唇瓣:“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轻笑了声, “故意什么?”
傅思漓觉得他太坏了,明明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直到她的手腕都酸了,男人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最后还是他教她怎么做会更快些, 才勉强草草收尾, 可对傅思漓来说还是不亚于一场酷刑。
借着月光,她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裴时隐的表情。
她丝毫不记得之前那晚的细节,只是此刻看见他那双平日里冷清克制的漆眸晦暗难辨。
听着昏暗的房间里, 耳畔萦绕着他喉间溢出的闷哼,都让她觉得面红心跳,无比清晰真实。
结束之后, 裴时隐似乎也没怎么尽兴,去阳台抽了支烟才回到床上, 将累得脱力的人拢回怀里。
他连睡袍都不曾解开,带子松垮地系在腰上, 眉眼都透着餍足。
“早点睡,周一早上和我一起去公司。”
傅思漓本来还困得不行,闻言突然清醒。
“等等。”
“我有一个条件。”
她撑起身体,侧过来认认真真地盯着他问:“能不能让文柏做一份假的简历,反正就是不要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是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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