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耳尖红了,冷淡严肃的神情被些许慌乱取代,张了张嘴,半晌迟疑道,“……嗯……好的……”
“算了,这种事也不靠想不想来完成,我还是勤快点给你换药吧,争取在新年前好一点,不然还是只能吃没什么味道的营养餐。”
耶尔打了个困倦的哈欠,起身后照例把西泽的头发乱揉一通,然后施施然离开。
……
最近艾塔尔的天气很好,一连几天都放了晴,久违的阳光刺破阴沉的云层,将无边的雪色照耀得熠熠生辉。
小红叶藤晒了几天阳光,一点点舒展开了枝叶。
西泽身上的伤也有了痊愈的趋势,最明显就是背部大片的撕裂伤。
雌虫的骨翼上连着无数的血管和神经,被连根拔起时就像把一棵树从土块中拔出,血肉四分五裂,其中痛苦不堪难以用语言表述。
养了差不多一周时间,那里的伤口从血肉模糊到发炎红肿,从污血横流到组织液渗透。
但不管什么阶段,换药后不久,纱布就会和伤口粘连在一起,到下一次换再硬生生撕开,堪比一场酷刑。
每次换药耶尔都会出满身的汗,躺在防水布上的雌虫更是浑身紧绷。
那片浅蜜上布满细小的水珠,像是一锅正在融化的枫糖,但远没有那滚烫浓稠,外翻的血肉边缘泛着白,极冷般细微发颤。
把残局交给015收拾,耶尔站起身活动了下酸软的肌肉,西泽缓了一会,也勉强坐起身,扯过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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