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自知理亏,低低报了小县城的名字。
司机在前面,没听清楚,问了一句,“什么地方?”
没等于恒开口,纪经年又重复了一遍。
纪经年脸色很难看,先是叫司机把空调调高点。然后又翻腾了半天,拿出来感冒药和退烧药,又拧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话也没说,只是递给于恒。
于恒自觉,照着说明书开始挤了几颗就要往嘴里扔,没想到被纪经年摁住。
“吃饭了吗?”
于恒想了一下,摇摇头。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照着纪经年的要求去买饭。
两个人留在车里,大眼瞪小眼,有些尴尬。于恒又觉得自已该说点什么,毕竟他是小金丝雀,不能指望金主来缓解气氛吧。
司机开关车门时有冷风进来,于恒有点冷。纪经年注意到,扯着那件灰羽绒服往于恒身上又盖了盖。
于恒任由着纪经年给自已盖衣服,想了想,说:“您是来行使您的权利的吗?”
什么权利?
纪经年起初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想明白后,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盖衣服的手停住,瞪着于恒,瞪了半天,抬手重重在于恒头上戳了一下。
于恒脑袋被戳得一偏。
然后没好气对于恒道:“你病傻了吧!”
说完他还觉得不解气,挪到车另一边,抱着双臂,看也不看于恒,喘着粗气,脸臭得不行。看上去是气的不行。
他放下工作,千里迢迢跑到这挨冻,对方却怀疑他只是想睡他!
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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