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很急,加之在她腿心厮磨的感觉太过舒服,方珩很快泻了一次。
他院中清白,半个通房侍女也无,加之方家家风严谨尤甚,甚至觉自渎泄欲都是污秽之事,只有每次晨起时难以控制会有梦遗,精满自溢。
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男人,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裴盈只感觉小腹之上全是精液黏湿温滑的感觉。
她瘫软在榻上,身上布满薄汗,颇有些失神。
她的耳垂也红透了,晕开的绯意,比别着的那红宝石芙蓉坠子还艳丽几分。
想说些什么,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许久才挤出一句:“方言渊,可以了吗?”
“嗯……”方珩话音微顿,却不是肯定的意思,“可能还要一会。”
他手覆下来,沿着她腰际往下摸,在大腿游移徘徊,一寸寸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绝佳肉感。
他发现,裴盈看着瘦,但有些地方肉感十足,大腿臀肉,还有胸口,捏上时掌心触感饱满,令人爱不释手。
光是这么想着,他又硬了。
裴盈不动,躺着任他摆弄,却不知道为何反而没什么气力:“我好累,你快些吧。”
方珩勾唇笑,抱起她,吻了吻耳垂:“娇气。”
似乎是对他这般评价不满意,裴盈轻哼一声。
方珩却觉这副又嗔又娇的情状实在惹人喜欢,身下硬得不行,心却是软了又软,只想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疼爱。
“唤我言渊好吗?”
他不禁想,他怎么能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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