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竹还想说什么,却被傅归远打断, “老婆,你就别刺激他了。”一说完就拿起茶几上的香水, 轻轻一喷。
瞬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久淋露水的淡玫瑰味,一旁的宫鸣珂被呛着咳嗽了几声, 伸手扫开头顶上的细珠, 并吐槽道:“这谁的香水啊, 居然和阿厌当年研制的那瓶一样臭。”
陆厌面色一沉,走过去, 厉色内荏地抢过傅归远手中的香水,语气冰到极致,“我允许你碰了吗?”
“不就是一瓶香水吗?那么小气干嘛?”傅归远有些不解,可听到陆厌接下来的话便后悔不已。
“这是她亲手做的。”
陆厌抬着矫健的双腿走去卧室,空留话语中的愤怒在空中。
傅归远拍了拍宫鸣珂,问:“那个她是沈知月?”
“嗯。”
一听,这些年对兄弟的亏欠让傅归远变得心事重重,半响后,他敲响陆厌的房门,得到允许之后才怯微微地走进去。
小型的壁灯将漆黑的房间烫出一个昏黄的洞,陆厌背对着灯坐在床尾,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香水和腰链,有些失神。
男人之间的安慰和道歉比较粗暴,傅归远递出一罐啤酒,“喝点?”
陆厌一动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不喝,你是不是又要躲着我?”
傅归远挑着眉,走到他跟前,一直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以后都不走了。”
“挺好,梨梨挺想你们的。”
“你呢,还要回意大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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