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嘴唇微张,低声喘着,片刻,说:“嗯。”
纪砚清:“嗯?”
是不是过分敷衍了??
这……
这很翟忍冬,个性十足。
纪砚清一动不动地盯看着翟忍冬。
很久,房间?里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纪砚清说:“现在我们?聊一聊。”
翟忍冬还扶在九斗柜的手指往回蜷了一下,垂到身侧。
纪砚清直视着她的背影,开门见山:“如你说所,你三番四次帮我是因为我是店里的人,有义务,有责任,可能?也是你做人的道义、良心、底线,但?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翟忍冬转身。
看到纪砚清极为严肃神情的那?秒,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刚才和她闲聊的那?些,不过是她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回忆着吹在脖子里的气?,有血色悄然漫上耳根。
“你怎么想的?”翟忍冬问?。她最后那?阵子呼吸得急,嗓子干了,这会儿一开口声音很哑。
纪砚清皱了一下眉,搭在胳膊上的手不动声色扣紧:“我只想和你划清界限。”
“滴——”
今夜又有火车鸣笛,穿过风穿过雪和翟忍冬的阁楼,只剩下隐隐约约的一道。
纪砚清偏头?听着,说:“我今天贸然出去是为了给你买一个新的护目镜,之?前那?个被我扔进垃圾桶刮花了;我故意从走马坡滑下去,把那?个贼引上铁道,是为了让他看一看到底什么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拿命威胁他以后不要再企图来藏冬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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