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跟着笑:“所以,卫生间能不能上?”
“能。”她站着没动,扭头看向门口。
我没明白。
顺着文宿的视线看过去,保安亭出现在视野里。
“去求助保安。”文宿指了一下保安大叔,“他总不能每天跟业主借卫生间。”
我终究没有通过这次的小手段进去文宿家,然后更进一步。
这次见面,文宿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我总感觉我们之间少了点什么。
一泡尿,憋到保安带我去物业上的,差点憋坏膀胱。
因为受挫,我又去了林漪那里发泄。
缠绵过后,林漪是高兴的,我是郁闷的。
这之后一个星期,文宿跟我的聊天倒是更热络。我在她的夸赞中,忘了那一晚的受挫,又开始了新的撩拨,然后在撩拨中,偶尔受挫,偶尔胜利。
甜头和苦头参半。
我时而欢喜,时而郁闷,
这样的日子,为时半个月之久。
我就像游戏打怪一样,一个怪打完,被秒杀,然后经常因为文宿一句:“阿文,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我又重新回血,再次出发,去迎接文宿下一个难题。
因为文宿的时远时近,我不得不把工作外更多的时候花在她身上,所以,我又冷落了林漪。
到五月,南方的天气开始升温,白天需要穿上短袖,女孩子的衣服布料也越来越少。
苗条身材,凹凸曲线,各种身材得女孩子在街边穿梭。
那天周五,我一个开厂的朋友生日凑了个局,在斯巴达酒吧定了个桌玩。一群朋友都挺熟,玩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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