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络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攥在手中,目光森寒的盯着远去的船舫。
“酆、时、茵!”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却带着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恨意,裹挟着韩家落败的不甘,都咬碎在这三个字里。
……
海域的风很大,桅杆上的船帆鼓动着,迎着海势朝关隘码头而去。
裴劭与陶誊走上二楼,看到裴鹳与闻终站在一间房外。
那间房正是殿下所居的,现下里面还有一位长乐公主,他们两在赶来时,正巧看见殿下抱着长乐公主进了船舱。
房里燃着炭火,暖意盈盈。
床榻边丢了一团染了血色的黑红劲装,一盆温热的清水放在小矮凳上,随着船舫的力道,里面的水左右摆晃着。
褚桓将帕子丢进水里,拿起榻边的小瓷瓶打开,指腹勾着药脂轻轻涂抹在沈默的脖颈处,两处伤口上下挨着,一道轻轻的划痕,一道更深一些。
鲜血沾染在指腹上,昏迷中的女人疼的皱紧了眉心。
褚桓眼皮轻抬,凉凉的目光扫过她闭着的眉眼,强忍住想要捏死她的冲动,为她脖颈上缠好了细布。
待在他身边有何不好?
为何总想着逃跑?
她真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位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拥有铜墙铁壁的身躯吗?
半个月的时日,竟是将自己搞了一身伤。
褚桓又取出一枚黑色的瓷瓶,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放在她嘴里,俯身为她以唇渡药。
药丸顺着她的喉间滑进去,可他贪恋的不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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