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韩叔向他确认。
“嗯。”云肴回答。
韩叔想了想,斟酌着回答:“这个吧,家主生气是挺厉害的,昨天不还开了一个人吗,姚衡,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为什么?”
“说是做错了什么事,老万给劝走的,家主约他谈话了,小男生挺惨的,一辈子进不了京州了。”
云肴的脑袋靠着座椅,失了笑容,他的眉头间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
竟是这么惨的下场?
还真是有权有势,能决定一个人待在那里,能限制一个人出现的范围。
这让他想到靳泽昨晚说的话,关于他进入靳家的真实原因。
“今天家中会有别的客人吗?”几分钟后,云肴又张口。
韩叔调转车头,将车子驶向光照进来的方向:“没听说有啊。”
云肴说:“医生什么的……”
“医生?没有啊,”韩叔从后视镜看着云肴,关心了一句:“你病了?”
云肴摇摇头,不管前方的人能否看见,他抓着自己手腕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收紧,一道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们驶向了出口,天亮了,他目露一份坚定,语气决绝地否认:“我没病。”
他才没病。
病的是靳泽。
那个词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管是不是,三年前分手的雨夜对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不亚于一场酷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对自己抱有那种幻想?
他又不深陷沼泽,被人算计,被人利用,被人强迫,被迫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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