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是让人受罪的法子,更有让执拗的人主动张嘴的主意,他深受恶疾困扰多年,心理治疗方面,他比谁都有经验,所以云肴的慌是真,冷是假,越是这般诡异,他越是要弄清晰。
他讨厌活在谎言的世界里。
他讨厌这个人,对他撒谎。
可他似乎真的把这位曾经的挚爱吓到,云肴的眼角湿了,他在哭,对着自己。
“靳柏川,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他求了半天的饶没用,便软了身子,跪坐在床上,向他投降。
他要他放了他。
真是奇怪。
明明这三年来没被放过的人,是他靳泽才对。
靳泽垂下手,手机屏幕的光线打在云肴湿润的脸上,把那泪花映照得清晰,靳泽没有在和电话里的人沟通,他抬起手,揉掉云肴眼角的泪,一字一句道:“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偏是要这样折磨我,你说我不放过你,可这几年来真正活在梦魇里的人是我。”
云肴湿了睫毛,浑身瘫软无力,他融进绵软的被褥里,身体却冷得发指。
“你执意嫁给我弟弟,可以。”靳泽的眼角红得厉害,声音无力,他凝视着床上的人,看他掉眼泪,他嘴上没说放过,却又不再和电话里的人沟通。
靳泽抬手,再次温柔地抚掉云肴眼角的泪花,他柔情地望着在梦中猖狂三年的恋人,平静又真挚地请求道:“你的床边有剪刀,拿它捅进我的心脏里。”
靳泽像当年那般揉抚他的脸颊,苦笑后说道:“京州我还有话语权,你放心,川哥会保你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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