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舒低头,想逃避老板的视线,十分抗拒,“谢谢老板,但我吃了早饭过来的。”
偏偏老板过于“知恩图报”,无视他的拒绝,“江助吃了早饭过来,这么远的距离,也早该饿了。”
江云舒:我不饿,我没有,别瞎说……
“吃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压得江云舒头更低了,不敢不从。
他依稀还记得,当时煮那么多粥,完全是为了泄愤来着,怎么现在轮到他吃下去了?
一勺一勺艰难地喝着,江云舒有苦难言,真是: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老板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
别说,这歌现在还挺应景。
尤其,对面的人似乎心情很好,那碗鸡汤面不一会儿就被吃完了。江云舒的白粥,还剩大半碗。
也不知道有没有咸菜来配一下,江云舒皱着眉头,三心二意干饭。
早早吃完的冷濯,余光越过手上的文件看过去,只见江云舒每喝一口,眉头都皱一下,而且嘴鼓得像河豚一样,明显难以下咽。
手上的勺子拿起来又放回去,开始还一勺一勺地吃,到了后面,只能吃半勺。
他的余光落到那只拿着勺子的手上,昨晚被烫着的红痕消了不少,但手背上仔细看的时候,还是有点明显。
不由地想起昨晚这只手的手感来,冷濯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手也能这么细腻。被他轻松包裹在手里的时候,好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关节上的骨头似棉花的籽一样,硌着他手心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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