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你的想法里,她们就必须要听人摆布,依附于人吗?
女人从来都靠不住。游儒答。
一切都显得荒诞无力。
游纾俞心知自己早该明白,否则她不会有那样的名字,也不会出生当天就被送走。
生她养她的家,多可笑。
我拦不住你们,一个两个,将家里撕裂成什么样子。游儒终于结束一盘残棋。
你走吧,我没有什么再想说的了。至于游盈的遗物,我已经处理了,都是从前那个女人留给她的,没有用处。
游纾俞起身,走到老人身后,快要压抑不住情绪,那是姐姐很重要的东西。
游儒混浊的双眼紧盯她,透出些稀薄怜悯,游盈从前对你做出那些事,你倒能选择原谅。
知道所有的细节,六年来却无动于衷。
游纾俞头一次对面前的老人产生彻彻底底的悲哀,她心知多说无益,也再不想多费口舌。
快要公诉了,最近我会让委托律师交付最后一份证据。请您还有姑姑日后多保重。
转身离开之际,棋室门口却有人迎着走进来。
冉寻身材高挑,唇边挂着丝很浅的弧度,与氛围格格不入,更像悠哉闲逛,不慎闯进这里的游客。
却点了一下头,朝棋盘旁的老人致意,您好,您就是纾纾的爷爷对吗?
游纾俞内心一紧,她不知道冉寻是什么时候上到这里的,更不知道对方听到多少。
快要抬不起头,羞耻与自惭形秽左右拉扯着她。她从不想让冉寻牵扯进连她自己都唾弃恐惧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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