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地吃酒了?往日你极少吃酒的。”羡临渊按在太阳穴上的手重了几分。
赢城有些烦躁,面色变得凝重。
“心烦。”
羡临渊修长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捧着他的两鬓,附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别烦,生气伤身。”羡临渊的声音深沉清幽,极具安抚力,同他的相貌一样。
羡临渊并非那种浓颜妩媚的长相,他的下颌线条清晰,眉目不似赢城特有的南疆人的深邃,却也生的极其标致,给人一种干净舒服的感觉。只是多了几分苍白的病态,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怜悯的感觉来。
“官粮到如今都未运到,若再晚个几日,还有百姓活路?”赢城有些苦恼的覆上眼睛。
“赢城,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
赢城轻蔑一笑,“父子关系。”
“户部尚书是——”
“太子的人。”
羡临渊一愣,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缘何还与兰以州走的如此之近?”
赢城勾起嘴角,睁开双眼,“你吃醋了?”
羡临渊没有掩饰,“嗯”了一声。
赢城虽然暴戾,不会掩饰自己的任何情感,但并不代表赢城头脑简单。相反的,赢城很聪明,自小长在皇宫,又被扔在军营那么多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悉数看尽,他只是不屑玩弄罢了。
羡临渊不愿在赢城面前遮掩,因为没有必要,赢城一眼便能将他看穿。
赢城深邃璀璨的眸子徒然染上一层危险的气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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