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小心翼翼将人打横抱起,放入浴桶中。
从全身到每一根头发丝,都被他一丝不苟,洗得干干净净。
只是身上的痕迹,却是如何都洗不掉的。
好不容易消减的渴望,在触及那如红梅覆雪般的痕迹后,又逐渐汹涌而来。
如今他不敢如前世那般肆无忌惮,即便是两个时辰,他也始终是收着的,唯恐伤了人。
江照雪许是太累,安静地躺在热水中,任由他伺候。
只是桶中的人滑腻得如同一块羊脂玉,稍稍用力那玉色就能从指缝间漏出来,洗得也格外艰难。
待一切结束,他又抱着人,擦干水,吹灭蜡烛,重新回到榻上。
床幔再次合上,萧濯揽着人,闭眼装睡,恨不得时间永远就停留在此刻。
……
明月高悬,御书房里灯尚未亮。
江照雪缓缓睁开眼,入眼是一片昏沉的黑,唯一从窗外倾泄进来的月光也被床幔挡在外面。
下意识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后知后觉并无半分酸痛。
想起今日午后如何荒唐地失控,江照雪难得有些懊恼。
“……阿雪?你醒了?”身侧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黑暗里看不清对方的脸,江照雪并未给多余的眼神,只是想起白日纠缠结束后,萧濯似乎趁着他意识不清将要睡去时,喂他喝了什么东西。
否则就他这副身子骨,绝不可能度过两个时辰骨头还未散架。
唇腔中血腥味未完全散去,江照雪拧眉转头:
“你喂给我的,是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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