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霍衍舟反握住手腕。
趁着喘息的间隙,沈既白小声道:
“再扯衣服就坏了……”
霍衍舟壕无人性:“坏了就再做一件新的。”
沈既白翻着白眼,脸上是大写的无语。
从这件衣服的做工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个工程一定是费时又费力那种。
沈既白不愿一份心血就这么被白白浪费。
可霍衍舟却玩上了瘾。
沈既白的皮肤很白,不透光的密室里,白色的灯光打下来,更将他衬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清冷。
他躺在桌案上,红衣被撩起的瞬间,冷白的脸上多了抹羞赧。
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错开霍衍舟直白火热盯着他的视线。
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是一个挨着一个的痕迹。
红衣似火,肤白胜雪,沈既白身上红白色的交错,是他冷情与热烈的矛盾情绪反映。
霍衍舟目光带着蠢蠢欲动,强压着把他拆吃干净的疯狂念头。
弯腰压在他身上,从他头上取出了那支束发的簪子。
发簪被抽出,发丝不受控制尽数掉落。
有几缕银发调皮地散落在沈既白的肩头处。
他从桌子上抬起头,看着霍衍舟手里握着的簪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变得面红耳赤。
他涨红着脸,羞恼地叫他的名字:
“霍衍舟!你不许!”
在这种事情上,沈既白曾说过很多次不许,但没有一次霍衍舟是正儿八经听了的。
就像这次……,霍衍舟当然也不会听……
……
由红玉雕刻而成的玉簪,质地绵密细润,通体莹润有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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