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也说,那时候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想留下点什么。
后来呢?他说,后来,人握在手里了,图我就没必要留了,给世界看,看就看吧。
他给这系列照片起了名字,就叫《飞行家》,也冲印出来,收藏一份在自己作品集里,又把另外一份贴在自己书桌前。
池羽边看边说,可以看看你以前的照片吗。
梁牧也点点头。他把保险柜打开,从里面拿出摄影集和他珍藏的杂志,让池羽随便看。有那本《国家地理》,也有《锋尚》的五月刊。
池羽抱走了一摞书,窝在属于他那侧的客厅的小沙发上,认真地翻看,不时还问他几个问题。
梁牧也本要继续写纪录片脚本,可那天晚上却持续走神。他得眼神总是越过‘楚河汉界’,看向落地灯光晕底下,头发乱糟糟的那个人。池羽很不怕冷,就只穿着短袖短裤,光着腿,看得全神贯注。
白天他把心上人给世界看了,现在倒过来,再把世界给心上人看看。
那些保险柜里需要锁住的瞬间,那些不敢想的往事,不敢回看的过往,像高山上的冰裂缝一样横亘在记忆版图之中。如今,被看了一眼,竟然慢慢地合上了。
灯光很暖。他没忍住,走过去,又把摄影集从他手里抽出去,把人按倒在沙发上。
情欲浪潮来得太猛烈,修长健美的身体交叠律动,是一刻也等不了。
摄影集散落一地,梁牧也又一个人收拾到深夜。最后,他打开柜门,刚想把影集放回去。密码锁落在手心沉甸甸的,梁牧也转念一想,索性把锁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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