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山上的红叶开得热烈,地里的庄稼也一茬一茬熟了。
鹿池大队的大家伙儿忙着收地里的红薯,但与前些年不同的是,八月那场大雨的意外,上了华县甚至省城的报,省城最近通知要派领导下来省察。
所以大家伙儿除了要收庄稼,也忙着做些修葺、打扫的工作。
接待领导,一些表面功夫首先要做好。
其次,大队长组织开了好几次会,着重向鹿池大队的队员们强调了谨言慎行,水理他们知青院是被尤为关注的对象。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家心里都要有数,这乡下不像城里那么敏感,但也要注意祸从口出。
鹿池大队因为这事氛围倒是异常热烈,出门聊天十个人八个人在谈论。
水理根本没当回儿事,甚至极力忽略内心的割裂感,每每看到众人脸上的兴奋、旧红砖墙上刷新的标语,她才有感觉、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并不适应这种形式化过重的活动,也不是说上一世没有,只是她遇见得不多,不喜欢,因此投入在农作的上的心思更多了。
鹿池大队今年的红薯不如往年好,大热天的,水理穿戴严实蹲在地里。
她疲于太频繁地弯腰,因此熟练的农作人边挖边捡,她却喜欢挖完一大片后,或坐或蹲在土地里,刨红薯上泥巴。
刨了小半箩筐,她就背起来背到粮仓大坝,一撅屁股就把红薯倒在了地上。
水理直起腰,躲在大棚的阴凉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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