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理走到这一步,才发现从哪边下山其实都是条死路。她根本坚持不了那么远,路上一点不慢,走到青林口却就几乎失温。
要是不怕雷劈,躲在大树下都好过如今。
从青林口左转走了又百八十米,她看到了房子的屋顶。从路边的坎上缩下去,又摔了一跤,才踉跄推开侧门进去。
她一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再也没有打在身上发痛的雨水,只是冷得发抖。
棚子瓦顶,屋围小沟,进到里面还是湿漉漉的。
她顾不得身上,连忙从灶堂里找出藏好火柴,用梁上挂的玉米叶烧燃火堆。
木棚一体,简单用木板隔开了三间,进去便是灶房,然后是巡林员睡的草床,最里面是工具房,空空的。
水理把火堆燃在工具房里,灶房还有砍好的柴,她一个个交叉架起来,不一会儿便燃起了大火。
木棚墙体并不密闭,可也救了她的命。
外面风雨咆哮、天色如黑夜,水理坐在火堆旁,此刻才有心情打理自己。
她的衣服裤子、甚至头发,大半沾上了黄泥巴,经过雨水的冲刷,像是在洗衣机里面搅过一样干净。
她抖着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一个纽扣要解几下,才能解开。最后衣服裤子一起脱了,找了三根竹竿架起来烘烤。
墙上挂着蓑衣,她取下来披在身上,垂头烤干自己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她从刚才的遭遇中醒来似的,守着幽幽大火,抱着自己发呆,狂风骤雨,人那么渺小、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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