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柯澜高兴又激动,说了一堆道谢和保证的话,立马挂断通讯找自己爸妈报喜去了。
听完邵揽余的复述,费慎有些好笑:“那小子到时候是要回大西洋上学的,现在多了个妹妹,估计又有借口赖着不走了。”
邵揽余刚要搭话,费慎却突然话题一转,思维十分跳跃地讲起了其他事。
“施有仪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肯说出血清来源?”
邵揽余微顿片刻,道:“她不会说的。”
尽管能猜到,血清八成是从自愈的患者血液中提取的,而且很大可能就是孟不凡,但施有仪绝不会亲口说出自愈者是谁。
那是她的底牌,也是要确保未来的时日,邵揽余会兑现自己承诺的筹码。
费慎追问:“她为什么不说?如果能研制出——”
“好了,你今天已经消耗了很多精力,吃完饭该休息了。”
邵揽余打断他,将剩饭剩菜收去一边,将费慎的病床自动平放下去。
替对方盖好被子,邵揽余叮嘱:“好好休息,不要费脑力想太多。”
话落起身,手腕又被人拉住,费慎满含期待看着他。
“你陪我休息。”
“好,我去关灯。”
注射完最后两支血清,又修养了快三个月,费慎的身体总算恢复如初。
尽管不能与生病之前的健硕相比,但至少是个健康的正常人了,不会再随随便便昏迷不醒。
费慎回科谟去看望费兆兴,邵揽余独自留在柏苏息川,成了一个比谁都清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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