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沥沥,篝火哔哔,偶有惊雷过。
太安静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沉月溪已经没有办法忍受和叶轻舟安静地共处一室。
沉月溪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抹子,一半火的温热,一半雨的冰凉,浑身不自在。她迫切地想找点话题,于是问:“肖小姐呢?”
好像她每次不知道说什么,总会想到提起别人。
“不知道,”叶轻舟估摸了一下,漫不经心回答,“应该已经上山了吧。”
“你怎么能扔下她呢?”
两者相权,自然取其重。
叶轻舟下意识想转向沉月溪说话,架上也挂起了她的白衣,黄白两层,密迭不可分,像暮霭。叶轻舟看到纱后沉月溪绰约的影子,又连忙转回头,解释:“我感觉到你来了。”
“感觉?”像她对辟邪铃一样吗?
叶轻舟不说话。
沉月溪还是最好不要知道血虫的事。
另一侧的沉月溪不听叶轻舟吱声,也收回了目光,竟发现脚边有两只黑色的蝴蝶。
两只蝴蝶一前一后停驻在石头缝长出的杂草上,轻盈的翅膀上挂着水晶粒一样的水珠,一张一翕。
它们也在这里避雨吗。
沉月溪看得痴了,声音也不自觉放低,似是害怕惊到脆弱胆怯的蝴蝶,淡淡道:“肖小姐对你是有情的。”
叶轻舟心情一沉,反问,声音紧涩,“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还不够直白吗。
沉月溪仍撑着下巴呆呆看着成双的凤蝶,道:“知州之女,温柔贤淑,年岁也与你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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